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的两个人,仿佛达成共识一样沉默地蹲在一起,看着小兔子。
沈群丰用指尖摸了摸小兔子的头,逗了它一会,突然道,“你真的挺会骗人的。”
他的眼睛仍然盯着兔子,若不是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管栎甚至不会觉得他是在和自己说话,“我为什么还给你买兔子玩?真是比兔子还蠢。”
管栎刚想说话,他的嗓子有些痛,忍不住咳了出来。
沈群丰自顾自道,“你对别人的售后服务也这么好吗?”
“咳……你说什么?”管栎诧异道。
沈群丰道,“我说你,也会跪在别的男人面前,给他做口 活吗?”
“沈群丰你说的是人话吗?”管栎一下子涨红了脸,他的嗓子疼极了,很有可能已经肿了,但是不管不顾在他嘴里捅,让他嗓子疼成这样的罪魁祸首,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.
“怎么不是人话了,为什么生气了,被我说中了?”沈群丰冷笑道。
沈群丰的手伸过去,捏住管栎的下巴,拇指抚弄着管栎磨破了的嘴角,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温柔,说出来的话却残忍地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