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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这么贱,求我打你?你这么欠打吗?”沈群丰道,“你求我打你做什么,你怎么不求我cao 你?”
话一出来,管栎猛地抬起头看着沈群丰,眼神明显地慌乱起来。
沈群丰看到他这副模样,莫名其妙地就想起来前一天晚上的春梦,管栎抬起头那性感又色 情的一眼,不禁心烦气躁起来,“你这么喜欢装女人,是变态吧,你这种变态难道不想被男人操吗?”
管栎道,“我不是变态。”
沈群丰冷笑一声,“你不是变态,那干嘛装女人和我谈恋爱,怎么着,喜欢我啊?”
沈群丰见他低着头不说话,火又上来了,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,但是肯定不是沉默,只好发脾气道,“从这里滚出去,别他妈缠着我了。”
管栎被沈群丰用力一推,重重摔到门上。
孙泽霖正在一件件拆带回来的行李,吴承泽蹲在地上帮他整理扔出来的废弃箱子。沈群丰房中传来的这一声重响,孙泽霖的手一哆嗦,险些割坏一个礼盒。
孙泽霖小声道,“里面是不是打起来了?”
吴承泽亦小声道,“好像是吧?”
孙泽霖担心道,“那个管栎是不是挺厉害的,丰哥会不会打不过他。”
吴承泽思考一下,“丰少又不傻,打不过肯定叫人的,咱们这么多人呢,怎么也打得过一个人了。”
孙泽霖道,“林陌和那个……他们刚出去啊。”
吴承泽迟疑道,“那咱们就三个人了。”
孙泽霖歪头道,“小连呢?”
吴承泽这才后知后觉道,“对啊,怎么没见小连啊?”
连淮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蔡依林的歌声很是欢快,连淮伟的心却沉了一下。
果然,手机很快被关了机,那个湿湿的东西又凑了上来。
连淮伟很是无奈,他被迫接受着又喝了好几口水之后,水从嘴角流了出来,他才又有些喘息的机会,故意道,“我晕的,你为什么要用奶嘴给我喂水?这样也太傻了吧。”
那人没有说话,又把奶瓶喂到他嘴边。
连淮伟是个聪明人,不愿意在这种事上跟对方有什么争执,他也不怕水里有什么毒,毕竟如果对方想要他的命,直接用刀子就好了,用不着再用下毒这种方式。
连淮伟就着这个人的手喝了水又吃了饭,对方有些笨手笨脚的,显然对这种事不是很熟悉,连淮伟吃饱了,又继续自救道,“喝了水吃了饭咱们也算酒肉朋友了,朋友,放我一马行吗?”
对方用手指给他擦了擦嘴角,没有说话。
沉默了很久,连淮伟脑中全是杀人分尸的场景,颤声问道,“这不会是断头饭吧?”
那人依旧没有答话,连淮伟却知道他没有离开。
这种沉默让连淮伟越来越害怕,“谋财还是害命,朋友,给个说法吧。”
沈群丰又拎起管栎的衣领,准备去拧门把手。
管栎急道,“丰丰……”
这个称呼一出来,两个人都愣了。
管栎是着急了,无意识地直接叫出来这个名字,沈群丰则是突然想到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,那时候两个人互有好感,正处于暧昧期,管栎还没有跟他叫老公,每次撒娇让他带打游戏的时候,总是在语音里嗲嗲地喊“丰丰”。
沈群丰则会嘲笑上官月落地成盒,但还是愿意一次又一次带她跳伞。
沈群丰握紧了拳头,怒道,“你,你凭什么这么叫我?!”
管栎眼圈泛红,显然也想起来刚在一起打游戏的事情。
那些甜到极致的往事就像变质了的蜂蜜,吃到肚子里,直让人反胃。
沈群丰被气疯了,“你以前叫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?!”
管栎道,“我……”
一开始确实是恶心的,但是后来呢,后来习惯了,甚至习惯到对自己的朋友说起他时,还要称他为自己的“男朋友”。
商场里,林陌被胡文煊牵着手,小声抱怨道,“哎呀,你怎么手心里都是汗啊。”
胡文煊自然不承认自己是兴奋加紧张,顾左右而言其他道,“今天太阳太大了。”
林陌感受一下初秋的天气,由衷问道,“胡文煊,你是不是纵欲过度身体有毛病了?”
胡文煊道,“我有没有毛病,你还没试出来吗?”
林陌猝不及防被车开了回来,哑口无言。
胡文煊捏了捏他的手心,“今天再试试?”他打量着林陌的神色,紧张补充道,“你可不许说事不过三的浑话了。”
林陌想到晚上被他折腾的惨痛经历,明智的闭了嘴。
胡文煊满意地笑笑,露出可爱的兔牙,“你想吃什么啊?”
“小霖都回来了,你还非要出来吃,真是的。”林陌低声抱怨道,胡文煊胡乱脑补,觉得这是节俭的妻子抱怨丈夫大手大脚的模样,心中一甜。
“让你挑你就挑啦,快看看想吃什么。”
林陌没带隐形眼镜,看什么都要眯着眼睛。他站在商场地图前认真研究着,头发软软地散下来,刘海遮住眼睛,看起来软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,胡文煊见惯了他勾人的样子,却也觉得日常的模样很让人喜欢。
“其实叫个外卖就行了。”林陌的口中念念叨叨地唠叨着。
胡文煊道,“我想和你约会。”
林陌惊讶地转过头,胡文煊附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,重复道,“陌陌,我想和你约会。”
丁飞俊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娃娃机的摇杆,头也不抬道,“讲好噶啦,呢个皮卡丘捉出来就比(给)我。”
张镐濂道,“你耍无赖,边个(哪个)同你讲好嘎?”
丁飞俊软着嗓子撒娇道,“哎呀,就岩岩(刚才),岩岩讲好噶嘛。”
张镐濂拿起奶茶喝了一口,“就算你买奶茶比我都唔得甘纵你。”
丁飞俊仪式感很足的按下去按钮。
夹子夹住了皮卡丘,刚刚移动一点,皮卡丘就掉了下去。
失败。
张镐濂毫不留情嘲笑道,“甘米输左咯。(这不是输了嘛。)”
丁飞俊抱着他的手臂晃啊晃,“就一次啦,一次得唔得?”
张镐濂故意板起脸道,“唔好。”
“但系我真系好想要啊!”丁飞俊发现撒娇没有用,噘着嘴道,“我捉皮卡丘比你,你一定要比我啊。”
张镐濂吸上来一颗珍珠,没有拒绝他,“体你本事啦。”
丁飞俊又去口袋里掏硬币,此时,一只手伸过来,往投币口投了两个游戏币。
丁飞俊顺着那人的修长的手臂往上看,视线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陈宥维。
沈群丰见他说不出话的模样,以为他被自己说中心事,存了心地恶心他,“你不是喜欢叫吗,行,那就让你叫个够。”
一把刀子突然抵在管栎的脸旁,冰冷的刀锋激得他头皮发麻,他听见沈群丰道,“叫啊。”
管栎用余光扫着刀尖,颤声问道,“叫什么?”
沈群丰几乎被他逗笑了,笑意未及眼底,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脸,“之前骗我的时候跟我叫什么,现在就叫什么。”
见管栎迟迟不肯开口,沈群丰道,“之前最常叫我什么呢?”
管栎硬着头皮,半天才开口道,“丰丰宝……”
“还有呢?”
“宝贝。”
“叫。”沈群丰道。
“丰丰仔……”
沈群丰见他红着脸被逼着叫出这些羞耻称呼时候的窘迫模样,心中出了气,莫名的舒畅了起来。
他继续为难道,“叫个老公听听吧。”
管栎闭了嘴,一副羞愧到想死的样子。
沈群丰的刀顺着管栎的脖颈向下移去,刀尖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痕,沈群丰一用力,管栎的一颗扣子被割掉,咕噜噜地在地板上滚了出去。
沈群丰想到他在梦中的骚浪模样,更是生气,威胁道,“再不叫,我就把你扣子一颗颗扯掉,扒 光了扔出去。”
“老……老公……”管栎从牙缝把这两个字挤出来。
“听不见”
“老公……”
“大点声”
“老公!”
“继续叫”
“老公!!”
“继续,别停。”